梁誠友說道,眼底有著一抹瘋狂,當(dāng)然,也隱藏了恐懼。
“姐,你不想看就離開吧,我們沒有害她,是她自己身體虛,撐不下去而已,與梁家沒有關(guān)系!”
梁兵也是如此說道。
“三叔,這樣...真的沒事?”
梁幻雄實(shí)在是難掩心頭的懼怕,再度問了一問。
“從剛才到現(xiàn)在你都問了不下十遍了,放心吧,不會有事的。
她身上有司徒的氣息,想必是中了那個怪物的毒。
我只不過讓給文舒在她喝的水中加了一些食用堿而已,又不是下毒,怕什么?”
梁誠友冷聲道。
司徒在梁家的時間雖然不長,不過兩人一有空都在地脈中修煉,所以知道司徒不能碰有堿的東西。
當(dāng)時好奇問了句,司徒說,堿會讓他身體難受,就算自己是毒人,也要被反噬,甚至是被自己毒死。
這話梁誠友只是聽在了心里,本打算找個機(jī)會將那個怪物弄死的,畢竟誰也不希望被他人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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