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舞會后,阮玲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。
她的記憶也是在那次昏倒后,開始時時清醒時時模糊。一般一覺醒來,就記不大清昨天的事兒。
“我要的是一個全新的她,你是不是藥效劑量不夠?!?br>
“怎么了?”
“她還記得自己的姓氏,你說這是不是證明,你的藥在她身上并沒有多大反應(yīng)?!?br>
“不可能。我給她下的劑量還是很大的。不過,我說瑄,你也太過著急了。這種消除記憶的藥,本來就是需要慢慢消退,哪有一下就刪除的,你以為電腦呢?!?br>
“我不管,你中午再來一趟。等她午睡的時候,再打一針?!?br>
“行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行了吧?”
不等那端再啰嗦,紀(jì)銘瑄果斷掛斷電話。
察覺門外有異常,他放下手機,幾步過去,拉開門就看到門外站著正要抬手敲門的阮玲。
四目相對的那一刻,紀(jì)銘瑄下意識地想要去擋臉。
可已經(jīng)晚了,她什么都看到了。
“你長得可真好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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