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怕吵到孩子,兩人去了陽臺。
阮玲從踏出去的那一刻,她的目光下意識地往外面的馬路看去。之前有好幾次,她都能在深夜瞧見那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。但是今晚,同一個位置,空空如也。
待坐下,溫宜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的衣服。
二月的夜風,空寂微涼。
阮玲視線收回,在她對面坐下。
“你不會是想說紀銘瑄的事吧?”
“原來你知道?”
溫宜像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,忽然驚呼。
阮玲微微輕嘆。
“你不必放在心上,他的作為是他自己的事,我們不要過多干預?!?br>
此時,溫宜并不懂她這句話什么意思,直至后來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是預謀已久。
既然阮玲都知道,那她再多說也無益。
溫宜跟她小坐片刻,便回了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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