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潮不動聲色,心中微有怒火,曹啟倫見色起義,上來就拋出誘餌來誘惑江闊,擺明了就是要讓江闊服軟。言外之意很明白,如果江闊不順從他的意思,江闊就沒有機會投資元希電子!
莊能飛不說話,低頭把玩手中的水杯,辛有風眼睛轉來轉去,悄然向曹啟倫使了一個眼神。將一切盡收眼底的何潮多少明白了幾分,曹啟倫如此逼迫江闊,多半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大戲。
要的就是考驗江闊的承受能力,借機試探江闊的底線。
江闊臉上的慍怒之色一閃而過,她輕輕抿了一口茶,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:“第一,請不要叫我江小姐,叫我江闊就可以,我不喜歡江小姐的稱呼。第二,我的投資理念是,一是不熟不投,二是只投人不投項目,三是幫忙不添亂。就算兩三年后有十幾倍的收益,但不是合適的人,我也不會投。第三,我覺得曹總剛才的話對莊老板來說不是幫忙,是添亂?!?br>
一番話說得曹啟倫和莊能飛面面相覷,二人愣了半晌,忽然同時大笑。
曹啟倫一拍桌子:“江妹妹了得,話說得滴水不漏,而且不卑不亢。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,我向你賠禮道歉!”話一說完,他倒了一大杯白酒,足有三兩,一口喝干,“怎么樣,有沒有誠意?”
江闊卻不為所動,看也沒有多看曹啟倫一眼,淡淡地對莊能飛說道:“莊老板,今天的局,看來你不是主角了?”
莊能飛忙站了起來:“得罪,失禮,江總包涵。我和啟倫沒有惡意,就是開個玩笑。”
江闊緩緩站了起來,起身就走:“對不起,我不接受沒有意義的玩笑。我們之間的交情,至此為止!”
莊能飛和曹啟倫二人對視一眼,都十分愕然江闊如此強烈的反應,二人想勸江闊留下,江闊卻執(zhí)意要走,無奈之下,辛有風只好求助何潮,她拉住何潮的胳膊:“何哥,你快幫忙說句話,快勸她留下?!?br>
江闊卻不等何潮開口,直接堵住了他的嘴:“你別勸我,誰勸我我和誰一刀兩斷?!?br>
何潮呵呵一笑,幫江闊拎起了包:“我沒要勸你留下,我是送你出去。”
在幾人不解加震驚的目光中,何潮紳士地幫江闊打開房門,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夜色正好,雖依然熱浪滾滾,站在院中的榕樹下,卻有一絲絲的清涼。
“真氣人?!苯熗O铝四_步,生氣地踢著一根氣根,“曹啟倫真粗俗,真沒水平。要是他們有你一半的禮貌,我也不會真的要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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