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早就盼著何哥收拾周安涌了。”和仔揮了揮拳頭,“何流回去了,沈小木還賴著不走,怎么辦?”
對于父母的不辭而別,何潮并沒有深想背后發(fā)生了什么,以為是父母想通了。江闊事后想了一想,也沒有告訴何潮她和何父何母交談的事情。不管怎樣,父母的離開,并且還帶走了何流,讓何潮身上壓力大減。
“沈小木……就讓他呆在利道好了,反正他也算勤快,每天都幫著干一些工作,一天管他三頓飯,不發(fā)工資,利道也不吃虧不是?”何潮笑了,其實他是想留下沈小木當成誘餌,以便引蛇出洞。
“對了何哥,你和江總什么時候結(jié)婚?”和仔擠了擠眼睛,得意地笑了,“到時我們一幫兄弟得好好鬧鬧洞房。”
“初定是五一,不過還沒有最終敲定。”何潮抱住了江闊肩膀,“鬧洞房可以,但只許鬧我,不許鬧江闊?!?br>
“哎呦喂?!焙妥泻俸僖恍Γ敖偸巧┳?,但也是利道和三成的江總,我們鬧她,是員工對老總的喜愛?!?br>
“你敢鬧她,我就收拾你,和仔。信不信我介紹好幾個女朋友給你,讓你天天被吵得死去活來?”
“何哥饒命!”和仔求饒了,“我最羞澀了,最怕女孩子鬧騰。我保證何哥結(jié)婚時,我負責保護何哥和嫂子,不讓任何人接近你們。”
不知何時雨停了,晚霞滿天,山色如畫。何潮一時心情大好:“走,今晚聚餐,我請客?!?br>
深圳的春天短暫而燦爛,夏天漫長而炎熱,秋天熱烈而多彩,轉(zhuǎn)眼間到了2000年的國慶節(jié),何潮和江闊原定五一的婚禮終于得以舉行,是在深圳一家并不出名的飯店。飯店店面也不太大,只能容納十幾桌。
和當年周安涌婚禮時的排場和氣派有相當大的差距。
何潮并沒有請?zhí)嗳耍死篮腿傻闹饕芾砣藛T之外,就是深圳的親朋好友們,包括江離、郭林選、鄒晨晨、趙動中、曹啟倫等人,以及余知海、武陵春等人。本來江離想勸何潮邀請寧勁和彭帆,可以提高婚禮的格調(diào),何潮拒絕了,他不是不想借勢也不是不懂借勢,而是不想讓本來是兩個人結(jié)合的婚禮弄得太復雜太商業(yè)了。
結(jié)果最終到來的人數(shù)還是超出了預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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