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潮懶得解釋沈小木的事情,人類的共性就是,好色的覺得別人都好色,貪財?shù)恼J為所有人都貪財,狗會怕別人都跟它搶骨頭,貓擔心別人都要搶它的魚。
“我是不是為了沈小木的家產(chǎn),以及沈小木本人,都和我們的股權無關?!焙纬敝苯踊氐搅苏},“大老板,我當初留你的股份在利道,沒有變更,也是希望以此來紀念我們兄弟相識一場。等有一天你回來了,也許還可以從頭再來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我回來了……”顧兩順勢接話,想要在眾人面前擠兌何潮,讓何潮無話可說,不料才一張口,卻又被何潮頂了回去。
“是,你是回來了,卻不再是我的兄弟顧兩,而是所謂的大老板。我的股份只為當年的顧兩所留!當年的他雖然歷經(jīng)磨難卻不改初心,依然單純依然固守心中最美好的愿望,知世故而不世故,歷圓滑而彌單純,但是,現(xiàn)在的大老板,世故、圓滑、心狠手辣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并不是我認識的當年的顧兩?!?br>
“何潮,我就是顧兩,顧兩就是大老板?!鳖檭烧旅弊樱冻隽嘶ò椎念^發(fā),“雖白發(fā)而不失純真,雖世故而不忘初心……”
“不忘初心?”何潮冷笑了,“顧兩,當年我之所以不因你偷我東西而鄙視你,反而收留你,并邀請你和我一起創(chuàng)業(yè),是我覺得你還有一個男人應有的魄力和勇氣。但是現(xiàn)在,你失去了應該堅守的原則和底線。我們曾經(jīng)希望的夢想是——愿你出走半生,歸來仍是少年,現(xiàn)實卻是,數(shù)年不見,滄海桑田,我們已經(jīng)行同陌路,再無當年一分情義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利道的股份,你不想給我了?”顧兩的臉色也冷了下來。
張辰一副坐山觀虎斗的得意,他用筷子在撥弄花生粒,悄悄問劉以授:“你說我數(shù)到多少粒的時候會打起來?”
劉以授翻了一個白眼:“無聊!”
張辰不以為然地笑了笑,又問周安涌:“安涌,今天沒白來,真有好戲看了。還以為大老板被何潮逼得沒招了,沒想到還藏了這么一手殺器,何潮這下沒辦法了吧?就算他想賴賬,顧兩只要不配合,他也沒法不承認顧兩的股東身份。顧兩在法律上是利道的股東!”
周安涌沒說話,只是擺了擺手,意思是讓張辰不要開口,他不想被張辰的話打斷了思路。
顧兩突如其來地放出大殺器,讓周安涌大吃一驚的同時,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顧兩其人。原本以為顧兩只是一個魯莽的貪財好色的小人,又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狠。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涉黑團伙的頭目,不能說很不起眼但也說不上有多大勢力,除了會包裝會營銷自己之外,并沒有多大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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