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,你倒是很在意自己的尊嚴,可你又把龜神的尊嚴置于何處呢?”顏初曉冷哼了一聲,開口說道。
聽了顏初曉的話,鷹涼城的臉色變了幾變,一臉的尷尬。
到了這個時候,他方才發(fā)現,自己挖坑給自己埋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江山忽然說道,“我可不搜他。”
顏初曉聽了,差一點兒被江山給氣吐血,“龜神,你為什么不搜他?”
“他身上好多毛,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,肯定臟的很,我才不碰他了,臟了我的手。”江山傻乎乎的說道。
做意氣之爭的事情,可不是江山的長項,坑人才是江山的長項,這么好的機會,他若是不撈點好處,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了。
其他道祖一聽,不禁偷偷的笑了起來。
那鷹涼城的本體是一只蒼鷹,身上自然有很多的羽毛,這樣聽來,這個龜神說的倒也沒有錯。這龜神倒也有意思,居然說鷹涼城臟,還說怕臟了自己的手,這樣罵人,倒是夠別出心裁的,當真有趣的很。
能成為一個道祖,自然需要無數次的煉體,在道祖的身體血液氣息中,早就沒有了凡俗的氣息,根本就跟臟這個字扯不上關系。
鷹涼城在聽了江山說不搜身的時候,他倒是對這個傻乎乎的龜神另眼相看了,可再聽下去,他的臉直接就變得了黑鍋底。
就在這個時候,寧致遠忽然道,“龜神,你想如何?”
“我要他賠給我一件隕器,一百瓶元神丹。”江山想了想,開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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