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琁,鐵柱不會有什么事吧?”我看下面許久都沒動靜,心中有些擔(dān)憂。
清琁白了我一眼,低頭逗弄懷中的小寶寶,“他在這井里泡了百十年都能醒來,你說他能有什么事?”
“可是怎么過了這么久,他還沒動靜?!蔽译m然知道鐵柱比我任何一個人都熟悉這口井,卻還是忍不住擔(dān)心。
當(dāng)初要不是玉胎跌落進他的懷中,恐怕我和清琁還無法發(fā)現(xiàn)他呢。
突然,從水里冒出了一個藍色皮膚的人。
手中抓著一顆珠子,不過手指之間卻長著只有鴨子才會有的蹼。
鐵柱?
這是鐵柱嗎?
“老板,尸丹我撈到了,快拉我上去,老板……這個水好冷,差點嗆死我了,我不想在下面呆了?!闭媸鞘氰F柱的聲音,全村也只有他會用蹩腳的泰普講話。
我的身后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,猥瑣道:“這不是鮫人么?嘖嘖,想不到劉鐵柱居然是鮫人,應(yīng)該能賣個好價錢吧?!?br>
“秦剛?。 蔽衣牭竭@個聲音,就忍不住全身炸毛。
他在我們身后抽煙,陣陣的煙味刺鼻難忍。
我懷中的小寶寶哪怕在沉睡中,也被嗆得連連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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