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抱住阮杏芳的小腿,想辦法把她弄下來,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是淚流滿面,“婆婆!到……底是誰害的你這樣……你不要有事……”
明明知道她很可能已經(jīng)咽氣了,可是我還是希望她不要死。
人死后的尸身,會異常的僵硬沉重。
折騰了半天都是徒勞無功,腦袋暈暈的從椅子上跌了下去。
腰肢卻忽然被人攬住,跌落進(jìn)了那人懷中,“爬那么高做什么?”
我勉強(qiáng)睜開眼睛,“清琁,是你嗎?”
“你發(fā)燒了,難怪連自己男人都不認(rèn)得了?!彼氖致湓谖业念~頭。
又是淋雨,又是掉到河里。
最后還溺了水,不發(fā)燒才是奇怪的。
我呼吸有些困難,就好像有團(tuán)濕棉花哽在喉頭,“你怎么才回來來?”
“我才離家多久,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,小妞你怎么這么菜雞?”他撩了撩我臉上的亂發(fā),眼中帶著心疼。
我用力摟住清琁,眼中的淚不停的流,“我就是菜雞,沒你不行?!?br>
“喂,都是當(dāng)媽的人了?!彼嵝盐摇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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