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?”我問他。
他道:“送您回家。”
“好?!蔽疫€未痊愈,走不了太遠(yuǎn)的路。
便上了車,讓冥云的司機送我回去。
回到家,我敲了敲家門。
爸爸一臉憔悴的開門,看到我一臉驚喜,“明月,爸爸……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?!?br>
“怎么會?這里是我的家。”我回答的很冷。
冷漠的連我自己都害怕,甚至自責(zé)自己為何要如此殘忍的對待雙親。
可我,沒法停止出于自我保護(hù)的應(yīng)激反應(yīng)。
走回房間,就開始收拾東西。
媽媽也過來了,問我:“月兒,帶你走的那個男人是誰???他沒有……對你怎么樣吧?”
“沒有,陸警官應(yīng)該跟你們說了?!蔽译S意帶了幾件衣服,還有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,就拉上了小型行李箱。
卡里有我以前書法大賽贏的獎金,應(yīng)該夠付學(xué)費之類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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