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記得我?”她有些驚訝。
我對她恨得咬牙切齒,“沒齒難忘??!要不是你這個不男女托夢給我的月餅,我也不會失去它,更不會有家不能回?!?br>
“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喊我不男女了,沈明月,我正愁殺不了你,你居然自己作死請筆仙?!彼砩巷w出了黑色的絲線,如同蜘蛛絲一樣將我們?nèi)齻€人捆綁禁錮住。
她的手伸了過來,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我咬破了舌尖,往她臉上吐了一口血,“自己性別不明,害怕被人說么?!?br>
“啊——”她被我的血一噴,退后了半步。
禁錮住我的黑絲,也都斷了。
“明月,你睡了嗎?我有事找你?!蓖饷?zhèn)鱽砹藙偛疟P問我的那個警官的聲音,門還被他敲了幾下。
我一個箭步上去,打開了門,“我在。”
登時,房間里的寒意消失了。
果然警察就是人間正氣之所在,任何穢物在他們面前都會消散成空。
“我來是想給你看樣?xùn)|西的,這個是我看錄像之后,在教學(xué)樓的樓梯出口撿到的。你看看,是不是劉清琁的。”他張開了手掌,掌心居然是一根斷口參差不齊,好似被咬斷了一般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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