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用上了最大的力道,也沒能把凌云釉捏疼,只是壓過來的重量已經(jīng)令她覺得吃力了。
一層幽怨爬上她的臉,“大人要送便送吧!”
徐飛白一聽,吃了她的沖動(dòng)都有了。
陽平聽凌云釉這語氣,認(rèn)為她是因?yàn)樽约簱屃怂来驳臋C(jī)會(huì),心里有怨,輕蔑的神情不加掩飾,連看她兩眼都覺得多余。
“只是,大人可得小心了,徐大人喝醉了酒,德行不怎么好,喜歡像狗一樣,東蹭蹭西啃啃,剛剛就糊了奴婢滿臉的口水,奴婢就是擔(dān)心他發(fā)起瘋來男女不分,冒犯了陽大人?!?br>
說著,就把徐飛白推了過去。
徐飛白有苦難言,只能順著她給出的主意,硬著頭皮抱住陽平的腰,被酒黏做一股的發(fā)絲粘在臉上,替他擋去了一部分的蒼白。
徐飛白先是醉眼惺忪地看著陽平,而后色瞇瞇得笑起來,“走了一個(gè)……小……美人兒……又來了一個(gè)大……大美人兒……”
陽平臉上滿是厭惡,去撥他勒在腰上的手,“徐飛白,你惡不惡心,把手給我拿開?!?br>
徐飛白摟得越發(fā)來勁,“美人兒……別……怕,讓小爺好好……疼……疼你?!?br>
凌云釉嘖嘖嘆道:真是活久見?。〔恢赖冗@廝養(yǎng)好傷,會(huì)不會(huì)把她大卸八塊扔去喂狼。
似是要添把柴,凌云釉忍住笑,故作擔(dān)心地道,“陽大人小心,依徐大人先前的所作所為,接下來就該親你的臉了?!?br>
臭丫頭!等小爺能跑會(huì)跳了,弄不死你。
徐飛白咬緊牙在心里破口大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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