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釉默默哭了一會兒,忽然感覺到左腳腳腕被人拽住,她嚇得一哆嗦,飛起右腳狠揣出去。
“原來你也會哭啊?!?br>
一道女聲如黃鶯出谷,凌云釉大駭過后立即轉悲為喜,欣喜地叫起來,“卞松月?!?br>
她探出身去將卞松月拉了上來,牽動傷口疼也顧不上,“你還活著,真是太好了。”
卞松月渾身濕透,濕衣裳沾濕了巨石,巨石之上已經找不到一處干的地方,兩人劫后余生再次相遇,都顧不上落腳處是否舒服。
卞松月笑起來,兩眼彎如新月,“你有兩個名字,一個叫凌云釉,一個叫子衿對不對?”
終于不用自己獨自面對山谷的空曠寂靜,凌云釉很是高興,“子衿是我爹爹給我起的乳名,出自詩經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句?!?br>
卞松月沒讀過詩經,不懂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是什么意思,但還是真心實意夸獎了一句,“好聽?!?br>
兩人手挽著手說起分開后各自的遭遇,想到那對雙生子以自己容□□她們上當,卻雙雙被她們反將了一軍,就不由好笑。
卞松月道,“你何必還回來,若是我死在里面,也是我沒選對路,何必搭上自己的一條命。”
凌云釉側著頭絞著濕發(fā),轉了話頭,“你送我的草蝴蝶又弄丟了,草蚱蜢又送了人,想想也是坎坷?!?br>
卞松月微微一笑,“你若是喜歡,我再編一個給你?!?br>
凌云釉也瞇著眼笑,“那再好不過了?!?br>
又挨著說了會兒話,凌云釉忽然將食指豎在嘴唇上,“噓!你聽,好像有人在說話?!?br>
卞松月凝神細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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