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皮微微發(fā)燙,“他教我的輕靈九式?jīng)]覺得多厲害,還道他成日只曉得吹牛皮,沒有真本事,看來是我錯怪他了。你說他銀衣使的身份,是閣主親自點的?”
要是被徐飛白知道自己在墨昀面前把他嫌棄成這樣,指不定直接撂擔(dān)子不干了。
墨昀饒有興味得望她一眼,“你問完一個問題了,為了以示公平,下個問題該我問了,你今晚來是為你自己,還是為徐飛白?”
凌云釉在心里嘆息:真是千年王八要成精。
“算是為他也是為我自己吧!既然是難遇的奇才,閣主也這么重視他,又為梟閣出生入死立了不少功勞,犯一點小錯,是不打緊的吧?”
墨昀沒往心上去,就徐飛白那個不安于室的闖禍精,這些年大禍不闖,小禍?zhǔn)敲獠涣说?,只是這次為何要差個姑娘來求情?
“他又犯什么錯了?”墨昀端起酒杯。
凌云釉偷偷觀察墨昀的神情,見他臉上并無怒色,甚至都沒有意外之色,就知道這事不嚴(yán)重,于是避重就輕地道,“也沒多大的錯,就是丟了你給他的一樣?xùn)|西?!?br>
酒杯還沒舉到嘴畔就在墨昀手里化作了齏粉,他的眉頭微微擰起,“你說他弄丟了我給他的東西?”
“他……他是這么說的。”凌云釉剛剛落下去的心被從墨昀指縫泄下的白色粉末吊到了嗓子眼,她不安得舔了舔嘴唇,無意識得想抓點東西攥在手里,離她最近的是墨昀沒喝完的大半壺酒,緊張之下,她直接提起酒壺咕咚咕咚灌下肚,喝得太急,打出一個酒咯。
墨昀臉色鐵青,喚來貪狼,“去把徐飛白給我請過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,總覺得方才那句中的“請”字,墨昀咬得特別重。
貪狼已經(jīng)好久沒看墨昀這么生氣過了,聽說擅刑堂最近又發(fā)明了新鮮刑法,特有意思,等徐飛白被扔進去了,他一定要偷偷去看,想到徐飛白可能會哭天喊地的求饒,貪狼差點笑出聲來,他連忙抬手捂嘴,含含糊糊應(yīng)了一聲是,連忙跑出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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