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昔探身過去握住他的手腕,臉上仍帶著嫵媚笑意,“一年了,你還是不肯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?!?br>
粱阿一側(cè)的手緊握成拳,“小姐為我起名粱阿,粱阿便是我的名字?!?br>
明昔看著他,重重點點頭,笑意盡收,拿起置于一側(cè)的長劍,扯開包裹住長劍的白綢??逃绪梓雸D案的劍首一露出來,粱阿面上血色褪盡,手指顫抖,眼睛緊緊鎖住劍身。
明昔拔劍出鞘,捏起幾根發(fā)絲,劍刃一觸到發(fā)絲,幾根斷發(fā)飄揚而下。
明昔在劍身上吹了口氣,“雖然叫不出名字,但確是一把好劍?!?br>
粱阿繃緊嘴唇,不發(fā)一言。
明昔調(diào)轉(zhuǎn)手腕,放劍回鞘,“你臉色不好,傷寒剛愈,還是回去休息吧,讓明陵過來伺候。”
無論是虛情還是假意,平日里粱阿都非常抵觸明陵來伺候明昔,今日他卻什么情緒也沒有,應了聲是,就走出了門外。
明昔自己為自己斟了杯熱酒,一口飲下,喝得太急,嗆出了眼淚,手指收緊,將酒杯重重砸在地上。
而朔風堂里,凌云釉也陪著明昔食不下咽。
桌上的菜她一樣挑了兩口就不再吃了,一頭栽進床上,拿枕頭蒙住臉,心里七上八下。
原以為徐飛白溜了,墨昀會換其他人來繼續(xù)教她,哪知道會是本尊親自來教。墨昀不似徐飛白情緒外放,她縱有一肚子的小聰明,也不敢隨便在他面前玩兒聊齋。
原本打算收拾完丁嫦和陽平,為雅安報了仇,就找個機會再偷溜下山,過自己的瀟灑日子去,現(xiàn)在怕是沒那么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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