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飛白冷冷笑了起來,“自然是因為遇上了豬狗不如的禽獸?!?br>
腦滿腸肥的胖子褲子還沒提好,冰涼的劍鋒就搭在他的脖子上,他哆嗦著尿了一褲子。
鴇母的笑容也一下子變冷了,“徐公子可知這三位是什么人?”
徐飛白的劍向里偏去一寸,殷紅的血液順著劍鋒流下來,胖子哭著求道,“公子饒命,我有錢,有很多很多錢,都給你都給你?!?br>
徐飛白冷嗤一聲,手朝后一提,鮮活的人頭與肥大的脖子分離,落在地上,咕嚕嚕地滾到鴇母腳邊。
徐飛白撤回劍,劍身貼在胖子的尸身上蹭去血污,“小爺不知道他們是誰,也沒興趣知道,免得讓三個畜生的名諱臟了耳朵。聽媽媽的口氣,想必不是富紳就是官,權(quán)勢再大,還大得過王法嗎?”
鴇母久經(jīng)風浪,腳邊躺著一個人頭依舊面色不改,微微側(cè)頭,“如此,徐公子就不要怪媽媽無情了。”
四名壯漢沖上前去,徐飛白寬袖一掃,四支銀筷刺破空氣疾飛出去,四名大漢一人分去一只,正中喉嚨。
鴇母鎮(zhèn)定的臉上終于有了懼色,守在門外的四名壯漢聽見動靜提刀沖進來,見地上躺了六具尸體,踟躇著不敢上前,鴇母大喊,“愣著做什么?”
四名壯漢也知四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那個殺神的對手,互相對了眼色,提著刀紛紛撤出門外。
徐飛白劍指鴇母,“你也該死?!?br>
鴇母涂著厚厚脂粉的臉上現(xiàn)出驚駭之色,連聲求饒,“公子饒命,奴家也是身不由己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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