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飛白拿匕首在男子后頸上開了一個口,血順著后腦勺滴進(jìn)酒缸里。
徐飛白抬腳勾了個雕花凳,坐在他身邊,手里把弄著匕首,“放心,小爺?shù)斗ê玫煤?,口子沒開太大,一時半會兒要不了命。小爺就問你幾個問題,你若老實(shí)說,問完就放你下來,若是答得比較快,說不定缸內(nèi)的酒還不及染紅,就可以下來了。”
干瘦男子眼里鼻涕嚇得流了一臉,哪敢不從,“公子饒命,我老實(shí),絕對老實(shí)?!?br>
徐飛白松松拿著匕首,在男人臉上拍了拍,“算你識相,聽媽媽那口氣,你們?nèi)齻€來歷不小,先自報個家門。”
“我是……是這里的知縣,那……兩個,是揚(yáng)州最大……最大的布商。”
徐飛白只叫他自報家門,可這膽小的知縣仿佛是要建功立業(yè)一般,忙將死于徐飛白劍下的兩人一同招了出來。
徐飛白冷嗤,“我當(dāng)多大個官,不過是個小小的知縣。”
鴇母與蓮衣聽他渾不把知縣放在眼里,不由好奇起他的身份來。
又聽徐飛白問,“招待你們的人是什么來頭?!?br>
殷紅的血被酒暈開,干瘦男子不小心瞟到,心臟都差點(diǎn)嚇出來,哭嚎道,“那人叫秦放……是……是個鹽商,黑白通吃,江浙一帶的私鹽……都……都從他手里過?!?br>
徐飛白一聽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,“那姓秦的住哪兒?”
“他不是揚(yáng)州人,但……但在城南有……有個別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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