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平素不喜人打擾,唯一在跟前伺候的老仆都已被天權(quán)打暈了過去,兩人站在院門說話,竟然連個家仆都沒有碰上。
徐飛白想起那個殺手說得話,猶豫著問,“你是不是跟這家里的某個人有仇???”
凌云釉故作輕松,笑道,“我何止跟某個人有仇,這一家子都是我的仇人?!?br>
徐飛白也不知道她說得是真是假,“剛剛在大門處遇見一個殺手,說他來救他妹妹,還說有個姓凌的姑娘要?dú)⑺妹茫斚雭硐肴?,墨昀身邊,姓凌的姑娘,好像只有你了,你與他妹妹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凌云釉不及回答,四名黑衛(wèi)一人壓著一個只著里衣的婦人迎面走來,四名婦人披頭散發(fā),嚇得哭哭啼啼,顯然是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就被黑衛(wèi)從床上揪了起來。凌云釉的目光緊緊鎖在最前面那名婦人身上,那名婦人比其他幾人顯得更鎮(zhèn)定,只是頭發(fā)有些凌亂,倒是沒被嚇哭,在見到凌云釉的那一瞬,她驚恐得瞪大眼睛,渾身哆嗦起來,停下來不肯再往前走。
擒住她的黑衛(wèi)極不耐煩,恐嚇道,“再不老實(shí),擰斷你的脖子當(dāng)球踢。”
婦人怯怯哆嗦了一下,慢慢往前走,不哭也不鬧,經(jīng)過凌云釉身邊刻意避開她的目光,不敢看她。
凌云釉冷冷一笑,待四人都被黑衛(wèi)帶進(jìn)秦放的寢院,她出聲回答了徐飛白剛才的問題,“確實(shí)有仇,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他們這群人,說好聽點(diǎn)叫江湖殺手,難聽點(diǎn)就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,誰還沒點(diǎn)私仇私怨,若都是一帆風(fēng)順,也不需自己操刀保命了。徐飛白理解得拍了拍凌云釉的肩膀,“小爺猜到你可能有仇,所以直接幫你解決了那名殺手,日后沒有了后顧之憂,你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也不用害怕誰會來找你償命,你就說,小爺對你好不好?”
凌云釉眼皮子跳了跳,心想無事獻(xiàn)殷勤,必然是有求于人,涼涼得瞥了一眼徐飛白,“說吧!又要讓我?guī)湍戕k什么事?”
徐飛白一手摳著腦袋,一手討好得搖了搖凌云釉的袖子,“小爺在外面漂了一個月,想回去了,就是不知道墨昀的氣消沒消,要不,你再幫小爺求求情唄!”
屋內(nèi)一燈如豆,墨昀閑庭信步般踏上石階,輕輕推開門。
秦放捏著一支臘梅湊在鼻下輕嗅,空氣中隱有暗香浮動,“兩個月以來,你是第一個踏進(jìn)這道門的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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