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把人家的小道童們都給教得還了俗,那可怎么好。
顯然不是楊玉英一個人懵圈,徐夢也湊過來驚疑不定地問:“玉娘,你和我們先生熟,知道他老人家又犯什么病么?”
“孟子君和王兆麟快被他玩成了臭魚干,被逼著每天寫文章寫好多篇,質(zhì)量不好,數(shù)量不夠就翻倍,聽說現(xiàn)在愁得大把大把的頭發(fā)掉,昨天剛找了李道長,讓道長給開了些滋養(yǎng)頭發(fā)的湯藥?!?br>
楊玉英攤攤手:“也許能當(dāng)山長,能做大儒的那些人,思想都有些與眾不同?”
徐夢不明所以地點點頭,不禁心生敬畏。
徐忠明:多在小玉娘面前說點神佛無用的話,她應(yīng)該不會再想著求仙問道了吧?
也不能怪徐忠明誤會,他老人家一開始端著架子,等楊玉英主動找他表達向?qū)W之心,他再提出幾樣考核,好好考教考教,自然順理成章地為自家書院兜攬一位小天才。
可是他的媚眼全賣給了瞎子,楊玉英的注意力明顯沒擱他身上,全沖著李道長去了。
又是幫著抓藥,甚至打了野味還主動給道觀送,去聽李然講經(jīng),幫著招呼信眾,那模樣,任誰看都覺得這有點看破紅塵的意思。
徐忠明又才知道,玉娘是與人和離過的。
他自己一生梅妻鶴子,自是不覺得女子和離有什么,可到了胡子一大把的年紀(jì),難道還不知道世人對女子的苛責(zé)?
玉娘再豁達,也還是年輕娃娃呢,說不定什么時候想不開,腦子一軸,跑去出家了。
徐忠明想一想心就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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