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青霞觀前群情涌動,小云的母親,那個年輕媳婦面上露出些許迷惘。
被推搡出來的馬大娘神情麻木,始終不吭氣,到似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。
趙錦輕輕蹙眉,看了看馬大娘和她兒媳婦,柔聲勸慰了兩句,便抬頭盯著楊玉英:“楊……小姐,你不要為了給李道長脫罪就胡說,你怎么可能把昨天所有來過青霞觀的客人都記?。狂R大娘是個普通百姓,她的來去,誰會在意?”
楊玉英只聳聳肩,抬頭看向四周:“我過目不忘,過耳成誦,這些本也不必讓旁人知道。上了公堂,若需我證明我的證詞,到時候自然任憑沈、縣、令驗證。”
說完,她不理會趙錦,只走了兩步,走到馬嬸子面前,盯著她的雙目道:“馬嬸子你這身衣裳,穿了起碼有七八日了吧,崔家莊的鄉(xiāng)親們肯定都有印象。”
這個大家到是都清楚。
馬嬸子家貧,衣服就那么幾身,老人家能有一身衣裳就算不錯,兩個孫女的褲子都是倒替著穿。
楊玉英指了指劉嬸子的褲腳:“昨天青霞觀做法事,除疫氣,殿內(nèi)殿外,回廊庭院都灑了藥粉,所以昨日來我觀的香客,身上腳上多多少少要沾染上些許?!?br>
眾人本能地去看馬嬸子,她那身衣服雖破舊,但也看得出,褲腳上除了一點黃泥土外,再無其它。
劉嬸子卻不光褲子上有,連袖子上也不少綠色的粉末。
馬嬸子臉色慘白,卻還是不吭聲,楊玉英也不急:“好吧,沒準馬嬸子愛干凈,雖然現(xiàn)在褲腳上鞋子上都沒有,但可能是人家清理過了?!?br>
“至于我沒看見馬嬸子,其他香客也沒看見她,那是她老人家自帶避人耳目的本事,躲著大家走的,也不是完全說不過去?!?br>
眾人:“……”
沒想到玉清這孩子埋汰起人來嘴巴這么毒。
“可是,馬嬸子總要現(xiàn)在證明她昨日確實到過我青霞觀。大家也都知道,李道長昨日是在青霞觀,就在東院側(cè)門義診,她一整天都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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