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學(xué)官一來登州,沈縣令就以師兄自居,兩個人看著關(guān)系還真挺親近?!?br>
幾個捕快心中都有些不忿,也為楊玉英擔(dān)憂。
楊玉英和沈家這都算是扯破了臉,以前沈若彬礙于名聲,也是為前途著想,所作所為都比較克制,如今有純王世子為靠山,他還會不會顧忌那些,誰也不知道。
“這純王世子真是個大麻煩?!?br>
陸捕快蹙眉,“那日接風(fēng)宴上,趙奕不知從哪里聽了你在公堂上說的那些話,連道了幾聲荒唐……算了,不提也罷?!?br>
楊玉英揚(yáng)眉:“荒唐?什么荒唐?沈若彬不守夫道?也是,人家現(xiàn)在挺守的,看來是知道改過,趙夫人要謝我才對。”
陸捕快失笑:“玉娘還真促狹?!?br>
見楊玉英的確不放在心上,幾個人干脆八卦起來,只當(dāng)是聽故事。
那趙奕還一本正經(jīng)跟沈若彬說——“看著是一粗鄙不文的女人,有礙觀瞻,幸虧我沒去過榮國府,否則說不得被嚇得以后都不敢娶妻生子?!?br>
陸捕快頗有當(dāng)說書先生的潛質(zhì),唱作俱佳,很是繪聲繪色。
幾個捕快都搖頭:“這狀元背后說人,不是君子,以后在咱登州做學(xué)官,可別教壞了學(xué)生們?!?br>
楊玉英神色平淡:“許是我罵沈若彬那廝的話,在人家狀元眼中就是不夠文雅,也許人家罵人能罵得更像象牙呢。”
再像象牙,那也還是狗牙。
陸捕快幾個都被楊玉英給逗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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