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沒有什么工具,就將石頭磨尖了,一點點把堅韌的藤條割開,薛鋒一雙沒有干過活兒的大少爺?shù)氖诸D時就磨出了血泡,直到晚上的時候宋楠蕎才發(fā)現(xiàn)。
他還真的是身嬌肉貴啊。
雖然嫌棄,但是看到他滿手的血泡,還是有些于心不忍。
于是摘下自己的耳釘磨尖了,將血泡一一挑破,她拿著他的手低下頭的時候,縷縷的黑發(fā)從肩膀上滑落,被風(fēng)一吹,就撲在了他的臉上。
依舊是淡淡的花香。
薛鋒原本以為是她用的香水或者是洗發(fā)水的味道,但是兩個人在島上呆了這么長時間,宋楠蕎不知道在海里洗過多少次的澡了,就算是再持久的香水,也該被洗掉了。
現(xiàn)在依舊還有這種香氣,那一定她本身帶的了。
“我今天在岸邊見到一種海鳥,特別的大,明天我們?nèi)フ艺宜母C?!?br>
“做什么?”
“這么大的鳥,鳥蛋也一定很大,可以用來做裝水的器皿?!彼吐暤?,“要不然我們就算是把筏子給扎好了,沒有水也是沒法出海的?!?br>
薛鋒低低的應(yīng)了一聲。
明明應(yīng)該失落的,但是現(xiàn)在心里卻是平靜了下來。
就好像一個犯了重罪的犯人,在審判未下來之前,總是有些惴惴不安,不知道哪一天就能掉了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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