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鋒搖搖頭:“這個蛋殼太脆了,在火力燒了兩下就裂了,不能用來燒水。”
宋楠蕎喝了兩口水,但覺入口溫暖,沒有一點涼氣。
“那這個水……”
薛鋒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他把水盛在蛋殼里面,放在懷里暖了兩個多小時,也沒有暖熱。
最后靈機一動,將腕表上的表面拆了下來,對準太陽,竟然真的將水加熱了。
又遞給她一塊布,猶豫了一下,才輕聲說道:“你……擦一下吧。”
宋楠蕎一眼就看出來,這是他那件可憐的襯衫的一條袖子,應該是在海水里面洗干凈了,拿到手里的時候還是濕的,同樣帶著微微的暖意。
宋楠蕎一張臉漲的通紅。
最終還是拿著那截袖子跑了。
她總不能帶著滿腿的血跡到處亂跑,弄得和流產一樣的。
小腹依舊有些墜墜的痛,只不過已經不像剛開始那么清晰了,而且神奇的是,血竟然都止住了。
難不成那野豬一拱,就把所有的存貨給拱出來了?
這是一頭怎樣神奇的野豬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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