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幽月放下手中的藥瓶,整理好衣服,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,“晚輩鳳幽月,拜見溫老祖!”
“好孩子,起來吧?!睖仄鹉抗鉁睾?,看著她的眼神盡是滿意之色。
這時,馮亂敲了敲門,走進來。
溫起見到他,掙扎著想要下床,卻被馮亂按住。
“溫兄身子未好,還是躺下休息吧。”、
“馮兄,”溫起看著他,抱拳道,“這幾個月,麻煩你了?!?br>
馮亂笑著搖頭,“不麻煩不麻煩,少主的事便是毒塔的事。溫兄安心養(yǎng)傷,無需顧及太多。”
鳳幽月聽著兩個年齡相差出一條鴻溝的人一口一個‘溫兄馮兄,’只覺得牙根發(fā)酸。她揉了揉耳朵,對大家道,“溫老祖剛醒,想必也餓了。我這就叫人弄些飯菜,我們邊吃邊說?!?br>
……
大家坐在飯桌上,溫起坐在輪椅中。
慕容鐸和上川將當年溫起重傷后發(fā)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,然后又將這些年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。
溫起深深的嘆了口氣,“當年,師父去世前曾經(jīng)對我說過,司馬睿心思偏激,太過注重權(quán)利,讓我多多留神看著他。沒想到,師父的話竟然真的應(yīng)驗了。如今煉藥公會可好?”
“一切都好。只不過與司馬睿和幕后之人有瓜葛的內(nèi)鬼還沒有揪出來。”溫祥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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