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沒事,不疼?!彼σ庥樕蠋е币姷男∨畠簨珊?。
容妤嫻搖了搖頭,將晶瑩的藥膏細(xì)細(xì)抹在她手上,“以后可不許那么魯莽,幸好沒傷到筋骨。若是傷到了,你讓娘可怎么活?”
鳳幽月笑了笑沒說話,不過區(qū)區(qū)一只手罷了,就是這條命也沒有娘親更重要啊。
鳳清蕭坐在一旁,默默的看著容妤嫻給女兒上藥。他忍了會兒,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容兒,我也受傷了?!?br>
容妤嫻一聽,連忙慌亂道,“哪里?怎么不早告訴我呢?哪受傷了?”
“這里?!兵P清蕭伸出手,在他的手背上,有一道指甲蓋大小的劃痕,應(yīng)該是打斗中不小心碰到的。
“……”容妤嫻盯著那劃痕,眼皮一跳,無奈的嗔了他一眼,“瞎鬧什么!女兒和女婿還在呢!”
鳳清蕭一臉委屈,“我沒鬧。容兒,我們也好多年不見了。你怎么只顧著女兒,不顧著我?”
容妤嫻頭疼的搖搖頭,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。
被掐的鳳清蕭齜牙咧嘴的‘嘶’了一聲,一臉歡喜。
又被強(qiáng)塞一頓狗糧的鳳幽月,終于忍無可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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