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,我看到了被蹂躪的皺皺巴巴的床單,還有,在潔白的床單上,那一攤殷紅。
只知道,我發(fā)覺自己正赤身果體。
我的大腦轟地一聲巨響,猛地坐了起來,緊緊閉上了雙眼,狠狠咬住了牙根。
我知道自己昨晚酒后都干了些什么,我知道我和秋桐在大醉后發(fā)生了什么!
我拿走了秋桐的第一次!
在昨晚大醉后的夢幻世界里,空氣里的亦客和浮生若夢完成了靈魂和肉體的交融!
我狠狠地痛苦地自責(zé)著,不敢睜開眼睛看眼前的一切。
酒醒了,我的大腦仍然是是一片麻木,我的腦海里充滿了幻覺,我的耳邊嗡嗡作響,似乎暫時(shí)失去了聽覺。
不知過了多久,再次睜開眼睛,秋桐不見了,地上她的衣服也不見了,衛(wèi)生間里傳來慌亂的悉悉索索的聲音。
我手忙腳亂地下床,撿起地上的衣服,匆忙穿上。
然后,我呆呆地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茶幾上的空酒瓶。
一會兒,聽到洗手間的門響了,秋桐穿著衣服走了出來,披散的頭發(fā)也梳理好了。
我怔怔地看著秋桐。
秋桐目光愣愣的,緩緩走到我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下,直直地看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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