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國豪勉強(qiáng)笑著。
說的簡單,做起來卻是難上難。
來日京都春闈,整個(gè)皓瀾各地的才子們都匯集一堂,他自己幾斤幾兩重還是知道的,到時(shí)候怕他就是萬眾沙之一,毫不出奇。
“那首詩詞倒是及時(shí)?!崩顕赖偷鸵恍Α?br>
李大人目光微閃:“不錯(cuò)?!?br>
邱文眉頭皺起,道:“是皇子殿下之命?!?br>
李國豪拱手:“舅爺爺所言極是,只是慕世子在皇子殿下身側(cè),朝夕相處,何時(shí)劍出寶鞘不可非要此時(shí),實(shí)是讓國豪心生不解?!?br>
李國豪說的含蓄,可就差直白的說慕子悅是故意在他剛嶄露頭角的時(shí)候在兩位殿下面前出盡風(fēng)頭,說不定就是不想讓他出頭。
邱文繃了臉,拂袖而去。
浩浩蕩蕩的車馬緩緩駛離,慕子悅坐在二皇子姬幽的車內(nèi)。
姬幽正喝著暖茶,道:“聽聞李大人矮你外祖父一科?!?br>
“是?!蹦阶訍偟馈?br>
姬幽道:“你外祖父背靠祖蔭,又是在南翔安南重鎮(zhèn),這些年仍是四品,而李大人如今也與你外祖父平起平坐,可知為何?”
矮一科,就是差三年的官場熬練,更何況那位李大人家里頭也只是尋常家境,與邱家完全不能相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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