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城的皇宮里,皇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,一天比一天憔悴,脾氣又十分暴躁,只對郭貴妃寵愛非常,如今郭貴妃在后宮中說一不二,前朝又被郭丞相把持,沒多久就傳出了五皇子有可能被立為皇儲的傳言。
含春宮里,皇上與貴妃并坐,下面站著一個小兒,正是五皇子宋黎,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一看就伶俐非常,他剛背完一則論語,皇上連連點頭稱贊背的好。
贊完伸手招他過去,皇上把他抱在腿上坐了,含笑問道,“黎兒,如果父皇把皇位傳給你,你能當好這個皇帝嗎?”
宋黎一聽,立刻跪在地上,看了驚得目瞪口呆的母親一眼,冷靜的跪在地上撒嬌道,“兒臣何德何能能擔此重擔,父皇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,怎么說此戲言,母親......”
郭貴妃臉上帶著微嗔,“陛下,您嚇著黎兒了?!?br>
“呵呵!”皇上意味不明的笑笑,沒再提這個話頭,讓福公公賞了宋黎一塊新進的墨,并把他送去太傅那里。自己卻苦著臉對郭貴妃說道,“愛妃有所不知,近來朕常感力不從心了,東胡撤兵的事情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兩個月了還沒有一點轉機,寧王那里又逼進了百里,難道朕真的不該坐這個位子嗎?換個人坐是不是會好些?”
郭貴妃嗲道,“陛下,您何需妄自菲薄,歷朝歷代有幾個象陛下這么勤政的帝王,那東胡人不過是爭一時意氣,父親不是說過,只要再等些時日他們糧草不繼必然退兵的嗎?更何況還有無敵將軍守著,他們打不過來的。寧王那里不過是為了個利字,他想羞辱陛下,絕不能讓他這么得意,哎呀!陛下恕罪,嬪妾妄語,望陛下勿怪!”
“你說的也都是實話,有什么罪,快起身吧,那忠義侯府若是沒有上回的事情,朕還能信他們,可是上次侯府一燒,這齟齬不是一日兩日可以消彌的,怎么能放任他們坐大,萬一他們再被寧王拉了去,朕可是腹背受敵,如今難啊!”
郭貴妃伸出玉指,在皇上的鬢角輕輕按摩道,“既然忠義侯府的人不可用,何不換個將軍去?”
“哎!換誰能打的贏呢,兵不夠,糧不足,除了鐵家人能撐著,換了其他地方的將軍早跟朕叫上了?!?br>
“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陛下您真是不容易??!嬪妾聽說那鐵家人最重子嗣,不如讓忠義侯進京來為質,這樣不就萬無一失了嗎?”
“此事你父親正在辦著,怎么也沒見傳信來,也不知道結果怎么樣了,若真是得了那個小侯爺,朕也不需要這么著急了。”皇上拉下郭貴妃的手,自己使勁的捶了捶頭。
郭貴妃心里有些疑惑,自從那串手珠放在皇上的枕下之后,皇上的氣色就一天比一天差,還經(jīng)常頭疼,難道是那手珠有問題?那可是奶奶進宮來求自己,一定要放在皇上枕下的,自己也接觸過幾回都沒有問題,難道皇上的龍氣真的被那手珠給吸走了?
郭貴妃才不管那么多,只要自己的父親能一直居于高位,孩子將來成為一國之主,管他皇上頭疼不疼呢。
想是這么想,郭貴妃還是吩咐寶瓶去御醫(yī)院,以自己的名義請個太醫(yī)來給皇上好好查看查看。
皇上也不愿自己身體不適的事情傳揚出去,心里對郭貴妃的安排十分滿意。
齊太醫(yī)沒一會兒來到含春宮,可是要把脈的對象卻是皇上,他頭上立刻出了一層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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