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穎再次翻出城,找到岳勇帶著珍珠連夜離開梁洲城,往東追過去。
駛向北方的馬車緩緩而行,鐵毅渾身是傷,躺在車?yán)铮従彵犻_眼睛,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還能活過來的。
“師傅,他醒過來了。”小和尚對一個閉著眼睛的老和尚驚喜的說道。
鐵毅艱難的謝道,“多謝大師出手相助!”
老和尚念了句佛號,慈祥的對鐵毅道,“貧僧無法,施主可算是醒過來了,你身上業(yè)障太多,才有此劫,不過你心存善念,老衲又豈能袖手旁觀,你好好養(yǎng)著吧?!?br>
鐵毅忙要起身,卻被老和尚按住道,“你這傷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,好好的皮囊千瘡百孔,若不趁著年輕好好休養(yǎng)回來,只怕日后落下病根,要時常吃苦頭了?!?br>
鐵毅嘆道,“大師,我聽那些百姓說鐵家軍撤兵了,可是真的嗎?”
“阿彌陀佛!”老和尚臉色木然道,“是這樣的,那些失去家園的百姓們是無辜的,還望小將軍原諒他們的無知。”
“我不怪他們,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幾個月是怎么撐下來的,大家都快要餓肚子了,還要硬頂著,我們鐵家問心無愧。我只恨那百姓中散布流言的人,我們鐵家軍撤兵只不過是為了自保,并不是他們說的賣國!”
“清者自清濁者自濁,少將軍不必介懷!”老和尚安慰道。
“可我必須要趕回去,我妻子將要臨盆,我不能在她身邊陪著實在是慚愧。”鐵毅急道。
老和尚看了看他臉上的黑氣道,“貧僧有幾句話不知道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!”
鐵毅一愣,“大師請明言!”
“將軍可是受人詛咒過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鐵毅驚訝道,“一年前我在安王府上,曾被東胡的勇士詛咒過,不過我并沒有感覺怎么樣?。俊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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