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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廳里的,鋼琴師正一臉沉醉地彈著鋼琴,舒緩的音樂,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跟著放松。
宋詩言和霍銘揚點好餐,正坐在位置上等著服務員上餐。
“景頌,今天真是謝謝你了,還難為你陪著我走這么一趟?!被翥憮P看著宋詩言,語氣真摯地說道。
“哦。”宋詩言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了霍銘揚的話,她的視線,一直在餐廳周圍來來回回。
“景頌,你究竟在看什么?餐廳里是有你的熟人嗎?”雖然宋詩言掩飾得很好,但霍銘揚還是發(fā)現(xiàn),宋詩言一直在東張西望,似乎是在找些什么。
“沒有?!彼卧娧岳淅涞鼗貞艘宦?,而后便收回視線。
之前在醫(yī)院的時候,她就已經(jīng)感覺到,似乎是有人在監(jiān)視她。所以,她才會選擇這么一家冷清的飯店。餐廳里就餐的人不多,稀稀拉拉地坐著不到十桌人。宋詩言相信,如果那個人也跟著她到了這家餐廳,那么,她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見宋詩言對自己又變得如此冷淡,霍銘揚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這種若有若無、若即若離的感覺,實在是讓人有些難受。
餐廳的服務員將宋詩言和霍銘揚點的餐端了上來,正在這個時候,宋詩言覺得,那被人監(jiān)視的感覺又出現(xiàn)了。透過身邊的這個服務員,她不經(jīng)意地朝斜前方望去,果真看見兩個男人坐在離她這桌不遠的地方。一個背對著她,而另一個,卻戴著墨鏡,讓人看不清他的臉。
難道,這兩個男人,就是監(jiān)視她的人?宋詩言心想。
“景頌,你在想什么?”霍銘揚見宋詩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,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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