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一出口,宋詩言便訕訕地笑了笑——天葵曾經(jīng)說過,如今她已經(jīng)不再是組織里的人,所以,天葵是絕對不會將組織里一絲一毫的信息透露給她。
天葵見宋詩言坐起身來,于是便躺在了宋詩言之前躺著的地方,蹬掉了腳上的鞋子,渾身放松。
“你這幾天大門不出、二門不邁,是不是已經(jīng)計劃好了?”天葵喝了一口果汁,而后對宋詩言問道。
聞言,宋詩言一臉狡黠地笑容,點了點頭,這才悠悠地說道:“當(dāng)然?!?br>
“那你覺得,這葉芳究竟會不會中計?”天葵繼續(xù)問道,“要是她不幫你,你現(xiàn)在的這計劃,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?!?br>
“我相信,葉芳她一定會幫我——而且,今天下午,她就會來?!彼卧娧宰孕诺匦π?,說道。
“啊?”天葵似乎是有些不解,“今天下午?難不成,你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她了?”
聞言,宋詩言笑著搖搖頭,說道:“當(dāng)然沒有——我這不是特地等到你回來嗎?”
見宋詩言這么說,天葵這才知道她的打算。她有些“忿忿”地哭訴道:“你可真是好狠的心,我才累死累活地從組織里回來,你就要壓榨我的勞動力。”
“就打一個電話,你只磨磨嘴皮子而已,哪像你說的那么嚴(yán)重?”宋詩言笑著說道,“你就說,你是幫我,還是不幫?”
聞言,天葵嘆了一口去,說道:“你都已經(jīng)開口了,我又豈能不幫呢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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