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莘的話音才落,宋詩言的肚子便應(yīng)景地發(fā)出聲音。她抿著嘴,猶豫了片刻,才緩緩開口說道:“我不吃你的東西,你最好趕緊放了我!要是被查我出來你的身份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“哦,那你倒說說,你是如何不放過我?!被翥戄芬皇滞腥粗卧娧缘难劬κM深情與愛意。只是,被蒙著眼睛的宋詩言自然看不見他的表情。
“我要扒你的皮,喝你的血,抽你的筋,吃你的肉!我會讓你為以前做過的事付出代價(jià)!”宋詩言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她才說完,便感覺一道清香拂過她的鼻間,而后,一只手放在她的嘴邊。
“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嗎?現(xiàn)在,我把自己的手放在你的嘴邊,你要吃嗎?”霍銘莘看著宋詩言,笑著對她說道。
宋詩言冷笑著說道:“像你這樣的人,我嫌惡心,哪怕是看你一眼,我都覺得難受,更何況吃你的肉?你大概是理解錯(cuò)了我的話,我的意思是,把你的肉拿去喂狗——只是,我想,或許,連狗都不愿意吃你的肉!”
聞言,霍銘莘的臉色一暗。她看著宋詩言,想起之前宋詩言和霍銘揚(yáng)在一起時(shí),笑容滿面,他心中有些嫉妒,于是便幽幽地問道:“你覺得我惡心,那霍銘揚(yáng)呢?你難道忘了,他是殺害霍銘莘的兇手嗎?怎么,霍銘莘死了,你就要和他在一起了——你不是還答應(yīng)今天和他在a市見面嗎?如今,你見不到他,你心里是不是很難受?”
聽了霍銘莘的話,宋詩言的臉色有些冷凝。這個(gè)人,不僅知道她的真實(shí)身份,還知道霍銘莘和霍銘揚(yáng)之間的恩怨,這個(gè)人,難道和霍家有關(guān)?
“是,我就是喜歡他,怎么?我喜歡一個(gè)人,難道還要和你這個(gè)陌生人報(bào)備嗎?”宋詩言不愿服軟,于是便冷冷地說道。
宋詩言的話音才落,便感覺有溫?zé)岬臇|西堵住自己的嘴巴。剎那之間,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——這個(gè)男人,竟然……吻了她!
宋詩言拼命掙扎著,只是,她渾身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,她就像是刀俎上的魚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
不知道吻了多久,霍銘莘這才緩緩起身。他看著宋詩言,悠悠地說道:“怎么?現(xiàn)在還覺得惡心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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