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綰已經(jīng)在這里站了快四十分鐘,渾身冷得僵硬,她稍微側(cè)了側(cè)身,又將頭垂下來,不讓那半邊臉頰露在季慎年眼底:“季慎年,我有事情要問你?!?br>
“這里不適合談事情,我們?nèi)フ覀€地方坐下來說,而且你穿得這么少,在這里站久了會生病。”季慎年把外套脫了,套在宋綰身上。
他這才看到宋綰里面是穿著病號服的,季慎年立刻關(guān)心的問:“你身體怎么了?住院了?”
他這語氣,讓宋綰想起了以前兩人還在學(xué)校的事情,那時候他也是這樣,處處關(guān)心包庇著她。
宋綰心里難受,她垂著長長的眼睫:“我沒事?!?br>
季慎年伸手要去摸宋綰的額頭,宋綰偏頭躲開了。
季慎年手一頓,他知道宋綰找她,必定和當(dāng)年的事情有關(guān),否則她連電話都不會打給他,更何況親自來這里找他。
季慎年湛黑的眸子鎖著宋綰單薄的身體,道:“你先跟我上車,就算要問我問題,也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,這里風(fēng)太大了,也不適合談事情?!?br>
宋綰緩慢的眨了眨眼睛,這里是季家本家,人多眼雜,確實不適合談事情,她點了點頭,和季慎年一起上了車。
而與此同時,西區(qū)別墅。
獎獎昨天一整夜都將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,無論張姨怎么哄,他就是不吭聲。
張姨沒有辦法,這才又打了電話給陸薄川。
陸薄川站在門外,寒著一張臉:“獎獎,你要是再不開門,以后也別再想見到姐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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