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綰的話說出口以后,陸薄川的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,就連聲音,都是平穩(wěn)無波的,他只是用著那雙深邃銳利的眼看著宋綰,薄唇輕掀:“你說什么?”
他的聲音明明那么平靜,平靜到像是沒有任何變化。
可宋綰卻覺得,他的聲音那么冷,冷得仿佛壓抑著低沉狠厲的風雨欲來。
森寒的冷意朝著宋綰的脊梁骨爬了上來。
宋綰下意識想退一步,她的秀拳緊緊的握住,不知道為什么,宋綰來的時候,明明那么篤定,可這一刻,她卻害怕極了。
但是她的心臟那么痛,當年如果不是那個女人,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(fā)生。
爸爸和二哥不會死,她的孩子會好好的生下來,她或許還好好的活在宋顯章為她編制的象牙塔里,而周竟……
周竟也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,了無生氣的躺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。
宋綰強忍著淚,她咬著牙,再次朝著陸薄川道:“我說,那份資料,是溫雅從我身上搶走了的,是她害得陸家破了產(chǎn),是她害死了爸爸和二哥!陸薄川,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搞的鬼!”
轟隆隆的一聲炸雷,在天空中響起,閃電臨空劈下,幾乎要將天空一分為二。
外面下起了雨,連綿的雨幕幾乎要將整座城市淹沒。
陸薄川的臉色這才一點點徹底冰寒起來,他的所有怒火和戾氣全部藏在皮囊之下,仿佛醞釀著一場更為盛大的暴風雨,他一字一字的問:“宋綰,你知不知道,你在說什么?”
周圍的人仿佛也感受到了這里的氣氛,全部都朝著兩人這里看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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