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摸了摸宋綰被打的半邊臉。
陸薄川對宋綰的占有欲已經(jīng)到了病態(tài)的地步,而經(jīng)過這一夜,宋綰對陸薄川的愧疚只會更深。
可是相對的,她的愛也只會更少。
他守在宋綰身邊這么多年,不可能一直守下去的。
這場恩怨,總會有個頭。
季慎年站在窗邊抽煙,目光落在宋綰身上,如果當年不是他太顧及,害怕宋綰在他身邊會出危險,也不會讓別人有機可乘。
宋綰睡得極其不安穩(wěn),她又夢見了那輛車朝著周竟撞過來。
“哥!”宋綰從夢里驚醒。
宋綰驚喘著氣,瓷白的臉上全是淚,她的心疼得緊縮在了一起。
季慎年趕緊按住她的針頭,然而已經(jīng)來不及,針頭回了血。
季慎年趕緊把針頭拔掉,用棉簽給她摁住。
宋綰任憑他動作,沒有反應,好半天,她才問道:“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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