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律養(yǎng)了傅商商那么久,比他那個繼母還上心,事事親力親為,傅商商的哪一樣事情不是他親手處理的?
鄭則顯然也很震驚,宋綰這個人,你只要給她喘一口氣的機會,她就能給你絕對反擊。
鄭則小心翼翼的道:“綰綰打電話過來了?!?br>
陸薄川倏地睜開眼,緊緊盯著鄭則,鄭則手心都冒了汗,他將電話接起來:“綰綰?”
“他在哪里?”
鄭則道:“景江。”
宋綰掛了電話,微微垂著頭,她覺得真難啊,不管她怎么做,怎么想辦法,到最后還是要去求他。
從醫(yī)院到景江,是一段不小的路程,宋綰沒有打傘,就這么一步一步的走過去,她走了四個小時,來到景江那棟房子下。
宋綰站在樓下,仰頭看著她曾經(jīng)住過的地方,她如今才想起來,她當(dāng)初赴余暉的約的時候,那個飯店的名字也叫景江,好像一切從那個時候開始,她和陸薄川就開始了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宋綰在樓下站了很久,最后還是陸薄川沒忍住,下了樓,宋綰已經(jīng)很累,她看到陸薄川,冷冷的笑了一聲。
“現(xiàn)在你滿意了嗎?”
陸薄川一頓,他并不覺得好受,他有點想抽煙,宋綰現(xiàn)在為了周竟,可真是什么都可以舍棄,以前是季慎年,現(xiàn)在是周竟,陸薄川鐵青著臉:“綰綰,我不可能放你走,你欠我這么多,我不把你留在身邊,怎么會甘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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