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沈晚寧。
陸薄川握住方向盤的修長的手指用力收緊,很不得將方向盤給捏斷,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。
他推開車門,來到車門另外一側(cè),用力握住宋綰的手,將她往酒店樓上帶。
沈晚寧卻擋住了兩人的去路,陸薄川的聲音很冷:“二嫂,讓開?!?br>
沈晚寧看宋綰的眼神,像是刀子一樣:“我想和綰綰談?wù)??!?br>
宋綰的臉色白得像張紙,她始終是怕沈晚寧的,那種怕并不是面對陸薄川時的那種不能的害怕。
而是通過沈晚寧,會讓宋綰聯(lián)系到陸璟言。
疼的怕。
“二嫂,你知道這是不可能?!标懕〈ǖ溃骸拔艺f過,宋綰的命是我的,就算要報復(fù),也是我陸薄川的事情,要殺要剮,也輪不到你?!?br>
沈晚寧突然冷笑了一聲,她抬頭看著陸薄川:“你是不是瘋了?為了這樣一個女人,你連你爸爸和二哥是怎么死的都記不清了嗎?你是不是忘了你爸爸和二哥死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慘狀了?你既然不記得,那我就幫你記得!”
“二嫂!”陸薄川臉色鐵青,怒喝道。
“是你逼我的!”沈晚寧道:“陸薄川,你可以原諒她,可是我不能!如果不是她,我和璟言都要結(jié)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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