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昭那邊的團隊拿到配對名單之后,經(jīng)紀(jì)人熊儒若有所思:“曲又云,這姐……最近不是涼了嗎?”
顧言昭剛從健身房出來,穿著黑色的工字背心,胳膊上的肌肉結(jié)實流暢,膚色白的要反光,貨真價實的奶油小生。
他扯下耳機,拿起毛巾擦了擦汗,頭發(fā)濕漉漉的支棱起呆毛:“曲又云啊,這姐姐我知道的,業(yè)界勞模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全年無休,出道六年,拍了能有三十多部戲了吧?!?br>
熊儒嗤之以鼻:“拍一堆爛片,有什么用。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飯碗都快端不住了?!?br>
顧言昭從熊儒手機抽走手機,看著屏幕上曲又云的寫真照片,意味不明的挑了下眉。
熊儒思量了一會兒,說:“算了,配她也行吧?!?br>
曲又云流量上不去,但路人盤是真令人眼紅。顧言昭想在演員這條路上走的長遠一些,不能總靠著熱度在天上飄。
熊儒與曲又云從未有過交集,只聽說過一些茶余飯后的小道消息,他慷慨的將這些消息分享給顧言昭——“業(yè)內(nèi)很多制片人不愿意用她,說她情商極低,非常不會做人。”
顧言昭并不贊同,道:“可我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很溫柔的氣質(zhì)誒?!?br>
熊儒投來懷疑的眼神:“你們見過?”
顧言昭矢口否認(rèn):“沒有啦。”
熊儒二百斤的噸位坐在房間里唯一的雙人沙發(fā)上,硬是擠不出第二個人的位置。顧言昭從冰柜里拿了一瓶能量飲料,在地毯上席地而坐,背靠著茶幾,仰頭灌下半瓶,喉結(jié)性感地滑動,脖子上的青筋十分吸睛。
熊儒趕緊掏出手機,抓拍了一張照片,然后踢他一腳:“嘶,你不要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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