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義不禁問道:“你未婚妻呢?”
“她早上接到個電話,說是學(xué)校出了點事,先回學(xué)校了?!弊T玉竹隨口說道。
“學(xué)校?她是老師?”林義問了一句。
“她是市一中的英語老師?!弊T玉竹回道。
“那咱們要不要把她叫上?”林義問道。
“她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剛到學(xué)校,等處理完事情,再趕回來,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,還是咱們自己去吧,我給她打個電話,說一聲就好。”譚玉竹搖了搖頭,聲音沙啞地說道。
離開家門,四人坐上井方的車,李四負(fù)責(zé)開車,張三坐在副駕駛,林義和譚玉竹坐在后排。譚玉竹告訴井方,太爺爺?shù)膲炘谝粋€叫譚家村的地方。
譚老爺子的事情,實在太過詭異,井方不可謂不盡力。譚老爺子教了一輩子書,桃李滿天下,正商兩界都有不少得意門生,聽說人失蹤了,很多學(xué)生都急了,都跑到工安焗鬧了,工安焗承受了不小的壓力,專門成立了特別行動組,限期破案。然而,井方將錦江花園周邊數(shù)十里翻了個底朝天,但凡老爺子去過的地方,都被查遍了,真要是走丟了,憑這個搜查力度,不可能找不到。
若說是單純的綁架,可到今天都超過四十八小時了,也沒有勒索電話打過來,井方現(xiàn)在都發(fā)愁了。張三已經(jīng)給隊長打了電話,張隊一聽說是林義提出來的,沒有半點意見,林義的本事,上次他也領(lǐng)教過了,如果是林義出馬的話,或許真能查出點什么也說不定。
譚玉竹也給邢雨蘭打了個電話,通知了一聲,邢雨蘭也沒說什么,就是囑咐了幾句。
車子開出老遠(yuǎn),林義見譚玉竹憂心忡忡地坐著,雙眼無神,一臉憔悴。
林義連忙關(guān)心地說道:“譚大哥,你先休息一會吧,還有一段路呢,到了我再叫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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