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人走在盧正淳三人之后,走到巷子盡頭后,轉(zhuǎn)頭望去,看到并肩而立的少年少女,玩味笑道:“年輕真好,可是也得活著才行啊?!?br>
那座橫跨小溪的廊橋里,高大少年劉羨陽倒在血泊中,身體抽搐,不斷吐出血水。
只是這一次,他再沒有能夠聽到某個黑黑瘦瘦的家伙,一遍遍撕心裂肺喊著“死人了”。
廊橋北端橋頭臺階那邊,人頭攢動,議論紛紛,遠遠看著熱鬧,唯獨不敢靠近劉羨陽,生怕惹禍上身。
有兩人快步走入廊橋,男子蹲下身,搭住劉羨陽的手腕脈搏后,臉色愈發(fā)沉重。
青衣少女阮秀恨極,咬牙切齒道:“一拳就砸爛了他的胸膛,好狠辣的手段!”
男人不說話。
扎了一根馬尾辮的阮秀怒道:“爹!你就眼睜睜看著劉羨陽這么被人活活打死?劉羨陽是你的半個徒弟!”
男人一直沒有松開劉羨陽的手腕,面無表情,淡然道:“我哪里知道堂堂正陽山,這回竟然如此不講規(guī)矩?!?br>
阮秀猛然起身:“你不管,我來管!”
男人抬頭緩緩問道:“阮秀,你是想讓爹給你收尸?”
阮秀大踏步前行,一往無前,沉聲道:“我阮秀不是只會吃一件事!也會殺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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