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丟擲出最后一顆石子,問道:“那個齊靜春到底怎么回事?”
許氏罕見動怒,厲色訓斥道:“放肆!尊稱齊先生!”
男孩一愣,乖乖改口道:“齊先生是不是有了麻煩?”
許氏猶豫片刻,緩緩說道:“齊先生的恩師,不但曾經(jīng)陪祭于那座文廟,而且還是儒教教主的左手第二位。”
男孩目瞪口呆。
這意味著齊靜春的恩師,是儒家,或者準確說是儒教漫長歷史上的第四人?
這是超乎想象的存在。要是有誰夸下??冢f這類圣人一怒之下,能夠一腳將東寶瓶洲最大的山岳徹底踩碎,男孩不敢說全信,但也肯定會半信半疑。
許氏心有戚戚,低聲道:“只是那位圣人中的圣人,如今地位卻比這座小鎮(zhèn)的那些破敗神像……也不如了?!?br>
男孩咽了咽口水,隨口問道:“劉羨陽那個朋友如何處置?”
許氏想了想:“你是說泥瓶巷那個姓陳的孤兒?”
男孩點點頭。
許氏笑道:“你不也一見面就稱其為螻蟻嗎?讓他們自生自滅便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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