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落小溪的阿良一陣撲打,好不容易才站直身體,從溪水里撿起那只酒壺后,摘下頭頂斗笠甩了甩,抬頭看著那個罪魁禍?zhǔn)?,沒好氣道:“我叫阿良?!?br>
阮邛居高臨下盯著他,充滿審視意味,問道:“能不能借我喝兩口酒?”
阿良一把丟出酒葫蘆,高高拋向阮邛:“有何不可?不過記得還我。”
阮邛接過酒壺,喝了口酒,笑問道:“竟然不是五黃酒?”
阿良一聽到這個就火大,白眼道:“漲價了?!?br>
阮邛哈哈大笑,丟回酒葫蘆,問道:“你怎么來得這么快?我還以為最快也得一旬左右?!?br>
阿良一邊濕漉漉走上岸,一邊罵罵咧咧道:“你管得著?圣人了不起啊?!?br>
阮邛問道:“要不要去我鋪?zhàn)幼课遗畠簩δ阊瞿降煤??!?br>
阿良指了指自己,笑呵呵道:“對我?那你女兒眼光真好?!?br>
阮邛似乎早就曉得此人的荒誕不經(jīng),問道:“莫非這次是你負(fù)責(zé)龍脊山一事?”
阿良擺擺手:“不是我,另外有人?!?br>
阮邛看著興致不高的阿良,突然笑了起來:“難不成北上途中,你遇上了那個小道姑?”
阿良臉色如常:“你說什么,我聽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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