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六十余騎,皆是熟諳弓馬的邊軍老卒,還有這些老卒的少量家眷,多是姚氏家族的府上管事、雜役婢女之流。
陳平安夾雜在隊伍當中,騎馬緩行。
朱斂哪怕是坐在馬上,依然縮著身架子,隨著馬背一起顛簸起伏,晃晃蕩蕩,看似是陳平安四名扈從中最隨意、和氣的一個。
盧白象在閉目養(yǎng)神。
魏羨在馬隊之中,最如魚得水,自然而然。
客棧那邊,九娘久久不愿收回視線。
老駝背蹲在門口抽著旱煙,那些裊裊煙霧,遮住了褶皺的滄桑臉龐,如山霧布滿山巒溝壑之間。
小瘸子爬到了屋頂,登高望遠,才剛剛離別,就已經開始期待與那位負劍姐姐的下一次重逢了。
鐘魁來到了那座小墳頭前,那塊石片墓碑已經倒了,還被人刨開了泥土,拿走了衣冠冢里頭的物件。
有些好玩,孩子嘛。
鐘魁摸著腦袋,轉頭看了眼那支浩浩蕩蕩遠行的隊伍,收回視線,雙手負后,搖搖晃晃走回客棧,自言自語道:“日出東海,萬里熔金。月落西山時,啾啾夜猿起??上Р粚φ蹋蝗痪褪前迳厢斸數膫魇烂??!?br>
鐘魁想了想,猶豫要不要走一趟狐兒鎮(zhè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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