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稚圭和馬苦玄各自的身份,只要他們一天不躋身上五境,就都是兩件說碎就碎的精美瓷器。
馬苦玄遺憾道:“我這就要去趟朱熒王朝,殺幾個地仙劍修作為破境契機?!?br>
稚圭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我管你去哪兒?!?br>
馬苦玄哈哈大笑,轉(zhuǎn)頭對祁真說道:“那就有請?zhí)炀龓覀兂龀前??!?br>
祁真點點頭,對稚圭說了句“后會有期”,三人身影消失不見。大隋京城大陣,并未察覺出異樣,幾人如出入無人之境。
整座寶瓶洲的山下世俗,恐怕也就大驪京城會讓這位天君有些忌憚。
稚圭趴在欄桿上,泛起些許睡意,閉上眼睛,一根纖細手指的指甲隨意劃抹欄桿,吱吱作響。她翻轉(zhuǎn)過身,背靠欄桿,腦袋后仰,整個人曲線玲瓏。她彎曲手指,一次次屈指而彈,檐下的那串風(fēng)鈴,隨之叮叮咚咚作響。
暮色里,她睜著那雙瞳孔豎立的金色眼眸。
異象消散,她站起身,亭亭玉立,笑望向院門那邊。
宋集薪帶著一身淡淡的酒氣走入院子。
她問道:“千叟宴好玩嗎?”
宋集薪抖了抖袖子,哀嘆道:“宴席上那些老家伙,恨不得將我們到場三人抽筋剝皮,吃我們的肉,喝我們的血,嚇?biāo)牢伊恕!?br>
稚圭好奇問道:“不是締結(jié)了百年盟約嗎?與公子無冤無仇的,咱們大驪鐵騎都沒經(jīng)過他們家門口,就直接往南走了,他們?yōu)楹芜@般不友善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