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青紈松開手,蹲在地上,雙手捧住臉龐。
徐杏酒丟了刀,蹲下身,輕輕摟過她,剛要輕輕拍打女子的后背,卻想起手心皆是鮮血,便輕輕翻轉(zhuǎn),以手背摩挲,動作輕柔,呢喃道:“別怕別怕。以前你不總是怨我不說喜歡你嗎,以后莫要再問了,男子哪會將真心的喜歡,常常掛在嘴邊。”
桓云神色復(fù)雜。
陳平安問道:“桓云,你好像還留了個孩子在云上城?”
桓云勃然大怒:“禍不及家人!”
陳平安說道:“我打算學(xué)一學(xué)你,斬草除根?!?br>
桓云說道:“你是逼我玉石俱焚?”
陳平安說道:“你配嗎?”
桓云好像瞬間蒼老了百年光陰,老態(tài)盡顯:“罷了。一世英名毀于一旦,從今往后,我絕不踏足云上城半步,無論徐杏酒和沈震澤如何針對我桓云,皆是我咎由自取?!?br>
陳平安搖頭道:“你看我是好人惡人?無所謂,但是我勸你別當(dāng)我是傻子。”
桓云咬牙切齒道:“你到底要如何?!怎的,真要殺我桓云再殺我那孫兒?我偏不信你做得出來……”
陳平安打斷桓云的言語,緩緩說道:“我陪你走一趟捫心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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