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老秀才正在自飲自酌,剛偷偷從長凳上放下一條腿,擺好先生的架子,聽到了這個問題后,哈哈大笑,嗆了好幾口,不知是開心,還是給酒水辣的,差點流出眼淚來。
當(dāng)時一個傻大個在眼饞先生桌上的酒水,便隨口說道:“不下棋,便不會輸,不輸就是贏,這跟不花錢就是掙錢,是一個道理。”
左右當(dāng)時正提防著傻大個偷酒喝,他的答案是:“棋術(shù)足夠高,可以贏棋,卻輸?shù)蒙窆聿恢投妓阙A了?!?br>
崔瀺坐在門檻上,斜靠大門,笑瞇瞇道:“不破壞規(guī)矩的前提下,只有棋盤無限大,才有這種可能性,不然休作此想?!?br>
當(dāng)時屋子里那個唯一站著的青衫少年,只是望向自己的先生。
老秀才便笑道:“這個問題有點大,先生我想要答得好,就得稍微多想想?!?br>
齊靜春便點頭道:“懇請先生快些喝完酒?!毖韵轮猓壬韧炅司?,便應(yīng)該有答案了。
老秀才笑著點頭,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結(jié)果一喝完酒,就開始搖搖晃晃起身,使勁憋出了臉紅,裝那醉酒,午睡去了。
此時,崔東山放下筷子,看著方方正正如棋盤的桌子,看著桌子上的酒壺酒碗,輕輕嘆息一聲,起身離開。
到了寧府大門,手持一根普通綠竹行山杖的白衣少年輕輕敲門。
納蘭夜行開了門。
少年笑道:“納蘭爺爺,先生一定經(jīng)常說起我吧,我是東山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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