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欠某人一個人情,所以此次北歸皚皚洲,要與你們同行?!?br>
謝松花接下來的一番言語,就使得在座諸位人人肝膽欲裂、揪心至極了。
“他說了,做買賣的,就沒誰不想往死里掙錢的,合情合理,挑不出半點毛病,他不計較,反而可以體諒諸位,天底下做不成那種你情我愿、皆能賺錢的買賣,怨不得你們,得怨他才對。所以你們不但可以放寬心,還會有意外之喜。等下去中堂那邊談完事情之后,你們當(dāng)中,誰家錢少,誰最窮酸,誰最需要拼了命都要從劍氣長城這邊掙錢,我就明白了。反正順路,又能還給那人一個人情,出了倒懸山,我親自護送這條跨洲渡船返回皚皚洲。”
背負(fù)一只竹制劍匣的謝松花看著眾人,冷笑道:“萬一護送不力,算我謝松花本事不夠。”
北俱蘆洲的渡船管事們聚齊后,見到了跨過門檻的浮萍劍湖宗主酈采。
人人肅然起身,抱拳行禮。
不是一個玉璞境劍仙、一個宗主,便當(dāng)?shù)闷疬@份發(fā)自肺腑的禮遇,而是酈采敢來劍氣長城,僅此而已。
酈采沒有落座,還禮之后,拿起早就備好的一壺酒,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,便是“韓槐子不會回去了,我應(yīng)該也差不多。說完了,大家喝酒”。
風(fēng)雪廟劍仙魏晉,見著了老龍城的兩條渡船管事,不談?wù)拢皇菃柫诵〇|寶瓶洲的近況,最后說了一句收官之語:“等我躋身仙人境,如果不死在劍氣長城的話,將來會走一趟北俱蘆洲,再與天君謝實問劍一次。”
本來就有些拘謹(jǐn)?shù)膬蓚€老修士,越發(fā)局促不安了。
東寶瓶洲是偏居一隅、版圖最小的一個洲,而神仙臺魏晉,又是公認(rèn)的東寶瓶洲歷史上極其罕見的大劍仙坯子。
誰敢不當(dāng)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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