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辭寒先是一愣,隨后才笑了起來,“既然有孕了自然是好事,應(yīng)雪第一胎要仔細著些。”
說罷,他垂眸睫毛顫了顫,口不對心的說了一句,“想不到阿言沒幾日也會做了父親?!?br>
柳氏亦是笑著,“可不么,原先我還以為他那好動的性子,嫁進來后‘守門’也不會守住,沒想到這一個月當真是在家里呆著哪里也沒去,果然嫁人了就會變穩(wěn)重。”
妻主頭一胎一定是正夫的孩子這在鸞鳳國是鐵律,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以為這個孩子是陳言的。
柳辭寒沒聽進去柳氏的話,腳下一踉蹌,若不是周圍有著一堆人,恐怕就要摔倒。
“寒兒是怎么了?臉色這么差,身子不舒服?”
柳氏擔心的皺眉,上一次見他還是在大婚的時候,那時候柳辭寒身體狀態(tài)就不太好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讓柳氏更不放心。
“無事,只是這些日子沒睡好,有些沒精神罷了。”
柳辭寒在相府用了午膳后又同柳氏閑聊至天邊擦了黑,才見陳言和墨玉出來。
那時候已經(jīng)到了用晚膳的時辰,侍兒正在擺放碗筷,陳言凈了手,才走過去同柳辭寒說話。
“見過鳳后?!闭f罷便要跪下,此舉無異于在柳辭寒的心上狠狠扎上一刀,“你我之間……何必如此?!?br>
攔住陳言的動作,柳辭寒的聲音低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。
如今已是鳳后之尊,皇帝同他尚且尊重有加,此時他的聲音里卻有了幾分落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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