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,他怎么將你的令牌收走了?”身旁一名長老連忙傳音提醒道。
史宗主當然記得自已的重要令牌。
絡(luò)腮胡子的大臉頓時沉了下來。
這個家伙太無恥了,居然敢明搶他的令牌?
不過,對方是化神大圓滿巔峰期強者,更是五嬰獸老祖,他可不敢翻臉教訓對方,只能繼續(xù)用和顏悅色的表情,與對方溝通。
“老祖,請留步,本宗的令牌還在你手上?!彼俅温冻鲭y看的笑臉,快步追上前,善意地提醒道。
“令牌?”老者腳步一頓,皺著眉頭,露出疑惑的表情,想了想后,這才恍然大悟,“唉呀,你不說,本尊差點給忘了。”
“年紀大了,身子骨遠不如當年,記性也遠不如當年?!崩险咭贿厙@息著,一邊卻是手腳利索地取出黑色令牌,還給史宗主。
史宗主連忙接過,運起靈識查看了一番后,這才松了口氣,迅速將令牌收進儲物袋內(nèi)。
老者不再理會他,押著陸凡,繼續(xù)快步向東而去。
“老祖,這個家伙就是獸王道友捉住的修士?”史宗主還沒得到陸凡的仙器,也還沒開口索要損失的賠償,哪能讓老者就這么離去?他迅速追上前,指了指陸凡,問道。
陸凡神色萎靡,目光麻木,由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,就像是一具傀儡般,被老者押著走。
“不錯,就是他?!崩险邠P著腦袋,語氣冷漠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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