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西洲安慰道:“到時候再說,等到礦區(qū)統(tǒng)一招工,我能把你塞進廠委或者工會,坐辦公室開會,不是照樣挺好的嘛?”
姜萱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。
回到家抑郁了一晚上,第二天滿血復(fù)活,樂顛顛跑去上班。
鄭西洲本來還在發(fā)愁該怎么哄人,中午闊綽地帶著姜萱去國營飯店,又吃了一頓紅燒肉,見她吃肉吃得噴香,眼睛都不抬一下……
姜萱開心到飛起,“你怎么帶我吃紅燒肉?下午也來下館子嗎?那我就不用辛苦做飯了?!?br>
鄭西洲微笑:“想得美呢,下午給我烙餅去?!?br>
白瞎了他的三塊錢,點了一份大碗紅燒肉,姜萱挑挑揀揀只吃瘦肉,剩下的肥肉全是他的,半點也不客氣。
兩天過后,考試成績出來了。
鄭西洲去學(xué)校取成績單,靠著辦公室的門,問:“她考過了沒?”
“當(dāng)然考過了,數(shù)學(xué)一百分呢?!睗M分!
“……那俄語考了多少分?”
“62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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